的话,你现在过去,还能吃到桌子上别人剩下的饭渣。”
“呃……”菜夫斯基一听,知道是餐厅关门了,他无奈的叹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说道:“好饿啊,竟然把饭点错过去了,不过……没关系,我还有酒呢,就把酒当饭吧。”说着,菜夫斯基真的又拿起一瓶酒,然后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没多久,嗝的一声,菜夫斯基再次倒在了地上,他打着酒嗝,又把地板当成是床,呼呼大睡起来。
叶浩然无奈,他可不想在这里继续闻着这浓郁的酒的味道,于是叶浩然无奈的出了房间的门,朝着附近的甲板上走去,吹一吹北冰洋的海风,清醒一下,给被究竟熏坏的肺做做保健。
这时候,远处的船舱里,大卫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一步步的走进了净水花的休息船舱里。
船舱里,那个女修士正盘腿坐在床上发呆。她的眼睛不时的看一眼睡在床上的净水花,然后她的表情就更痛苦一分,因为她发现自己正在嫉妒这个女人,正在嫉妒一个连英文都不会说的女人。
“不,耶稣,原谅我,可是,我忍不住想要撕破她的脸,她的脸让我觉得厌恶,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让我觉得厌恶,那些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让我憎恨,是,耶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