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旦夕福祸,后有客卿无辜受戮,举国生死皆系于大王徐达一人喜乐,可谓命比纸薄,成道不过是奢望!”
叶谦举杯回敬,言辞却没半分客气,雪国在他看来是个非常畸形的存在,以非常脆弱的规则维系生存,大王徐达或者丞相许千山任何一个出了点问题,分崩离析不过一瞬间。
“叶公子慧眼!”出乎意料,许千山居然点头认同了叶谦的话:
“两百余年前,老夫一手建立了雪国各种制度,大王以强横修为镇压一众邪修,内有凡人供养,外设投名状引八方高手来投,再以血池魔功同化,循环往复,始有雪国百年之盛况。
老夫当时意气风发,觉得可将雪国打造成邪道圣地,若是再收服权家,再现当年邪道大宗血池魔宫的盛况也非不可能。
可惜,如同叶公子所言,雪国一切系于大王一念之间,百余年前,为炼制本命神 器,导致投名状客卿制度信誉一夕倾塌,哪怕老夫出手补救却也为时已晚,雪国从此止步不前如一潭死水。
现如今,为一颗丹药,大王灭童家满门,徐盛更是以雪国少主名义诱骗掳掠各家客卿,投入血窟炼制本命神 器,说来可笑,老夫无力阻止反而要替其遮掩,献出血窟助纣为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