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都是自残的结果。
没人能把一身伤,伤得这么恰到好处。
伤到看起来随时会挂,会死,但一直能维持下去。
这是帮还是不帮?
叶谦心里翻了翻白眼,暂且看看吧。
庙门打开,小乞儿走进来的时候,火堆旁的几个十三四岁左右的小乞丐的目光顿时全部落在小乞儿身上。
一个身体最为壮实的小乞丐戏虐地咋呼道:“呦,这不是曾经赵家粮铺的小公子么……”
“这年头,公子贱如狗,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叫声公子!”
“嘿嘿,好一句公子贱如狗。怎么样,狗公子,叫几声听听?”
“是啊是啊,说起来,还真没听过公子狗叫呢,一起乐呵乐呵吧,狗公子?”
有人带头,其他的小乞丐轰然大笑起来。
接连讥讽起来,唯有一个眉毛浓厚的小乞丐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看不过去。
家世破败以后,自以为世间冷暖差不多体会个遍,但听到这些讥讽,小乞儿依然捏紧了拳头。
指尖深入掌肉,刺痛的感觉提醒小乞儿不能冲动。
要知道,泗水县因为坐落在边境,地方小,但鱼龙混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