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三十丈外的太湖石假山,白非礼深吸了口气,右手长剑抛射而出,身形也犹如离弦之箭般窜起,约摸十五丈时,白非礼的身体开始向下落。
而仿佛在白非礼预料之中,寒星出现在脚下,轻轻一点,借着寒星,白非礼再次冲天而起。而寒星宛如已然被计算好,在白非礼借力改向之后,也向着假山射去。恰在白非礼落脚假山时,寒星不早不晚地铿然插进白非礼脚边的太湖石上。
白练了!白非礼不自觉地瞥了眼刘奉天和素素,他们仍专注着自己的事。虽然知道两人不会注意到他,但当这事真正发生后,白非礼心里仍有些郁闷。
这一招他可是在这里悄悄练了半个多月的结果啊!算了,这些年他们都是这么过的,虽然聚在一起,但都是各练各的,以后还有机会的!
甩甩头,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扔出脑子,白非礼闭上眼,开始调整自己的状态。
亭话,刘伐天总是不自觉得愣一下,虽然时间极短,外人很难查觉,但刘伐天知道,它确实是存在的,这让一向镇定的刘伐天颇为难受。
很是随意地,刘伐天淡道:“怎么了?”
虽说是生日,但往前几年,其实也没怎么过,和寻常没什么不同,他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