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饮而尽。
“谢公子赏脸!”恩娘笑得刚刚好,不谄媚,也不生分,话头一转说道:“公子还记得胡家胡广生胡公子吗?”
“哦,怎么了?”祝公子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玩味问道。
“他今个儿来了,想和您道个别,但您也知道,以胡家如今的情况,上不来这里,好在初兰也认识,您看是不是让初兰去给您带个话?”恩娘睁着眼胡说八道,那位胡公子想见谁,大家都明白,只不过明着说有点难看,若是祝公子还念着点旧情,当然会放初兰出去,若是不念,那她也没什么办法。
这欢场上,但凡有点交情,真要是看中彼此怀里的姑娘,换也就换了,怕的就是没交情还要强抢的那种,大家都不好做。
此话一出,清倌儿初兰小脸一僵,旋即又恢复笑容,仿佛没有听到,从容地给祝公子添了一杯酒,一副任君吩咐的乖巧模样。
“有意思 !以前还真没看出来,还是个情种啊!”祝公子轻笑一声,意味不明地对初兰说道:“去吧,相交一场,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还是祝公子您大度,能交道您这样讲情分的朋友,也是运气!”恩娘奉承道,然后对一旁一声不吭地初兰说道:“还愣着干嘛,赶紧去带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