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再昏睡过去,再醒来……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快要散架了似的,就不明白,身上的男人怎么就这么厉害!他不是已经三十好几了吗?这时候的男人不早过了凶猛时期么?他怎的就不按常理出牌了呢?
许是酒精在顾谨言的身体里终于起了效果,又或是他真的累了,最后一次做完之后,顾谨言到底还是伏在鸢尾的身旁,沉沉的睡了过去。
说实话,鸢尾真担心,若不是酒精催眠的话,这家伙可能真的会一整夜就这么疯狂下去。
均匀的呼吸声,在鸢尾的耳畔间轻轻浅浅的响着,单单只是听着他的呼吸,就教她一阵莫名心安。
床头,晕黄的灯光,柔柔的筛落而下,映射在顾谨言刚毅的面庞之上,给他深刻的轮廓线倒反增了几许柔和之色。
此时此刻的顾谨言,看起来极致的温柔魅人,不似他醒着的时候,对她那般冷清,刻薄,而又决绝。
鸢尾又忍不住的响起他在自己身上卖力索要时的姿态和神色,因为怕弄疼了她,所以,总是那么温柔,而后又是不受控制的粗暴,再然而,又是克制下的温柔……
那样的他,迷人且极富魅力,即使偶尔会弄疼到她,但她却仍旧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