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回去了。”
    人们都说,越是得不到爱的人,越是要学会奔跑,只有这样,才能让风吹干你的眼泪,才能逃离痛苦。
    回到车里,香奈抢过了主驾驶位,用力踩死油门,降下车窗,让夜风大把大把的灌进来,即便吹得俏脸微疼,也倔强的不肯关窗。
    宇文成看得心痛不已,但又无可奈何和,一路之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回到家里,香奈推开门,负气一般跑回房间。
    宇文成失落地坐在沙发上,他知道,这是将两人的关系打回原形的征兆。
    宇文成去厨房做了一桌好吃的,叩响香奈的房门:“我已经做好晚饭了,一起吃饭吧!”
    “我不饿,谢谢!”
    宇文成把耳朵贴在门上,半晌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只好转身离开。
    房间里,香奈趴在床上,把脑袋蒙进被子里,再也遏制不住难过的情绪,趴在床上呜呜痛哭起来。
    第二天一早,宇文成醒来时,香奈已经离开了。
    宇文成从餐桌上发现了一张纸条,香奈说她去医院探望父亲了,短期内不准备回来住了。
    宇文成不禁苦笑:已经决定和自己划清界限了吗?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