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什么时候准备搬家啊?”这句话突如其来,活像一枚重型炸弹凭空砸下来,当场砸得桐山宽浑身寒毛倒竖,冷汗淋漓。他完全不假思索,条件反射式地倒头下拜,颤声道:“父、父、父亲大人,请相信我。我对组织,对咱们佐山组
    ,绝对是忠、忠心耿耿的,绝对没有半点异心啊!”
    也难怪桐山宽反应这样强烈。因为以日本黑道的规则来看,桐山宽跑到东京去这个行为,本身就可以被视为对佐山组不忠。即使说他有分裂佐山组的嫌疑,也完全说得通。这个情况下,佐山耀作为佐山组的组长,对于背叛者桐山宽,拥有完全而彻底的处置权。假如他愿意大事化小,那么随便让桐山宽切下一根手指,再认个错,将就着也过去了。但假如他一定要从严处置,
    那么即使要了桐山宽的命,别人也没法子多说什么的。
    更何况,佐山耀是一位修为高深的武者。桐山宽却根本没练过武。此时此刻,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佐山耀真想杀人的话,绝对不会比捏死一只蚂蚁更费劲多少。
    躲也没法躲,逃也逃不掉。到了这个份上,桐山宽除去下跪求饶之外,哪里还有第二个选择?
    佐山耀却依旧一派和颜悦色的模样,摆手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