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总算把乱七八糟的丢的差不多了,宇文成一咬牙又开始了清洗工作,端着清水把房间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这种事对他而言倒是小儿科,平常清理古墓的工作,可比这些要复杂的多了。
“八嘎!”
宇文成好容易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做完,正很舒心的坐在房间正中央的地板上准备吸根烟,门口突然就传来一声暴喝!
是的,暴喝。
要不是看见这人的确只是体积大,宇文成还以为这是练过狮子吼的练家子。
就看见门口这个宽阔的大妈正堵在门口,对着宇文成怒目而视,看她的样子似乎是想要进屋,但主要是进不来。
“木暮尘八!你特么居然还敢回来?”
宇文成:“……”
资料上对于木暮尘八的社会关系,有一个十分详尽的描述,这么夸张的体型其实还是很好辨认的。
这个人就是木暮尘八的包租婆。
宇文成看了她一眼,没有起身:“怎么?我不能回来?”
此刻他的脸上全是伤疤,看起来其实还是蛮吓人的。他想着任何人看到他这样一张脸,加上这么一副冷漠酷靓帅的表情,都起码还是要犹豫一下要不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