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倒我七八个小弟,我就会认为这个人值得深交。如果干倒七八十个……”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都觉得身上有点凉。
月华刃一张嘴还是有点黄莲味:“本来我还想报复一下他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有点不敢了。”
滕道有田瞅了他一眼:“那算你识相。因为曹尼玛的我都不敢。我看得出他是用以伤换伤的法子挺过来的,如果明天这时候他都没死……”
“他死不了。”月华刃叹了口气:“上次他都没死,这次也不会。”
“我觉得札幌的天要变。”
“我也这么觉得。”月华刃起身朝滕道有田微微鞠躬:“我就不妨碍您了,撒啦啦。”
滕道有田沉默地看着月华刃离开办公室,拉开抽屉,看了一眼那把冰冷的*,又关上了抽屉。拿起电话,拨通了广濑左门的电话。
广濑左门正在纳闷为什么今天一下午都没人给他打电话,一看到滕道有田突然就很高兴,拿起来就问:“怎么样怎么样?滕道有田社长,是不是很容易搞定?”
滕道有田沉默了片刻,就说了几个字:“卧槽尼玛!”
广濑左门:“???”
这特么啥玩意啊?咋个一上来就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