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样的,”说着,景向阳已经把药水吸入了一次性注射器。
孩子母亲扒下孩子的裤子,小小的男孩儿趴在母亲的大腿上,乖得不得了。
景向阳的手法很纯熟,下针很快,只是当针头刺进孩子屁股的时候,穆行锋只觉得手心里的小手一紧。
侧眸就看到小丫头盯着那边,嘴角还微微撇着,直到景向阳拔出针头,旁边的人明显吐了一口气。
“原来,我们未来的安医生怕打针?”
男人揶揄的话在耳边响起,安然立马炸毛了,“哪有?我只是替那孩子疼。”
穆行锋挑挑眉,没有和她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