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您白高兴一场,所以在没得到确切结果之前,我没把查到的消息告诉您。”沈正回道。
“姐夫查到的和我听说的是一样的,”夏雨竹接过了话。
“当年我和小洁一起去那个地方接受劳动改造,后来政策回暖,那里的人开始一批批的回城,而没有回城的人也开始浮躁起来。
当初凭小洁我们的身份可能永远都回不了城,最好的结果也会是最后一批,那时小洁和临村的一个青年相恋,而我也有了中意的对象,只是那时的我们年纪还是太小,识人不淑,我被人骗去了g市,而和小洁相好的那个男人,当初和小洁在一起,也只是为了她身后的沈家。
后来得知沈家处理政治风暴中心,不可能将他们带回城里,便把小洁抛弃了,另攀了高枝,利用那个女人回了城,可怜的小洁,那时已经五个月的身孕,在那样偏辟的穷山沟,营养不良,心情郁结,最后难产而亡。
当我从g市逃回来,回到那个地方的时候,早已物是人非,我对不起小洁,对不起沈老爹老娘,我自知已经没有脸面再回沈家了,唯一的念头就是找到那个孩子,我相信那个孩子还在世上。”
虽然知道女儿那段时间过得一定受了很多苦,在听到夏雨竹亲口说到女儿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