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进纤细的手背,看着女孩儿小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穆行锋拧了一条湿毛巾敷在额头上。
淋雨加之前精神过度紧张,引起了高烧,只是刚才在直升机上,女孩儿一直处于见到自己的兴奋状态不自觉,浑身又都是湿漉漉的衣服,以至于紧挨着她的他也没有察觉到。
“叩叩叩,”病房门被敲响,张良提着两个餐盒走了进来。
“穆少,你先吃点儿东西吧。”
穆行锋摆了摆手,没有说话,张良将食物放在桌子上,又退了出去。
这次虽说是安小姐之前有命,不让他们跟着进山,到底还是他和方珲的失职,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大掌下小手指轻微的动了一下,穆行锋抬起头,就看女孩儿如蝶翼般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接着睁开了眼睛。
“媳妇儿,醒了?”
安然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景象,还有一脸紧张的男人。
呃,这场景似曾相识。
“穆行锋,我怎么了?”安然挣扎着想起身,碰到了手背上的针头,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气。
“别动,”穆行锋及时按住她不安份的小手,“你发烧了,正在打点滴,躺好别乱动。”
永青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