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知道,保下这身军装又如何?他要想要,何需他人来保?
“和总统约好了?”最终,老人问道,低沉的嗓音显得苍凉而落寞。
“嗯,约好了,”穆行锋越过老人,拿起军帽戴在头上,换好鞋子准备出门。
“行锋,”穆老爷子突然从身后叫住了他,“后天就是除夕了,回家过节吧。”
穆行锋握着车钥匙的手紧了紧,“再说吧,文山那边出现点儿问题,如果能赶回来我就回去。”
穆老爷子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个春节孙子是不会回来过了。
还记得去年春节两个人都在家里过的节,那是自穆行锋去南安军区以来在家过的唯一一个春节,也是最热闹的一个春节。
如今安然下落不明,他这个孙子,大概要守着安然的公司过节了。
白色的军牌路虎缓缓驶近高大巍峨的大门,大门两侧均有重兵把守,他停下车子,接受例行检查。
为首的守卫认出了他,站直对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无视他光秃秃的肩膀,那是对一个英雄的敬畏。
穆行锋下车,回以一礼。
检查完后,路虎驶入了巍峨的大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