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声去厨房看看就躲开了。
安妮对娄医生颌了颌首,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伸出手臂任由他处理。
在这里时间长了,她越来越对说话失去了兴趣。
原本对帝国佣人的期待,也在陈珊珊来后的几天里一点儿点儿消磨殆尽。
伤口是刀伤,伤的又深,拆了线后,留下一道长长的刀疤,加上之前缝合的痕迹,红红肿肿的一条,像一条令人恶心的蜈蚣。
娄医生看用消毒棉轻轻擦拭着伤口的位置,看着细嫩的手臂上这条醒目的刀疤也忍不住安慰,“刚拆了线,伤疤明显一些,等过段时间我去找一些去疤的药,这道疤应该还会再淡一些的。”
安妮看了一眼别开了视线,“不用那么麻烦了,我既然动手,就不会在乎多这一条疤。”
命都不在乎了,还在乎之条疤吗?
娄城阁摇头低笑一声,“这点儿你到和先生真的挺像。”
安妮蹙眉,不知为什么,她不光反应南宫御这个人,就连从别人口中听到拿她和他对比,她都一样的反感。
处理好伤口后陈珊珊正好端着一碗汤从厨房出来。
“安小姐,汤好了,趁热喝吧。”
每当娄医生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