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小腹坠胀的厉害,恶露未净,刚才脱衣服的时候,发现已经弄到了裤子上。
她一点点清洗着自己的身体,脑子里是一片未知的迷茫。
门被有节奏的敲响,安妮应了声,知道应该是那位司机先生给她送东西。
随之着开门的声音,不一会儿,又是关门的声音。
安妮擦干身体,围了浴巾打开浴室的门,屋子里空无一人,床上几个袋子,她走过去,发现里面不光有厚厚的外套,毛衣、保暖的毛裤,甚至还有未打包装的内衣。
所有的衣服都是一个牌子,应该是让服务员一起拿的。
衣服袋旁边是还有一个大袋子,安妮打开,里面是一盒没有拆包装的女式内裤和两袋卫生棉。
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安妮像个委屈的孩子,蹲在地上,将头深深的埋进膝盖里,嚎啕大哭。
醒来的这几个月来,她不是没有委屈过。
看到陌生的环境和同样陌生的南宫御时那种惶恐,面对着佣人的冷漠,面对着陈珊珊的刁难,甚至看着自己所谓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自己的大床上做着爱。
所有的一切委屈都没有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