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举两只手上的衣服给他看。
穆行锋只是那么随意的扫了一眼,“领带换条颜色明快的,我记得有条和你衬衫差不多蓝色的,就那条吧。”
说完怕安妮不明白他的意思 ,又补充一句,“你跟我都穿这么深的颜色,知道的是我们对这次招标大会的重视,不知道以为我们去吊唁呢。”
安妮低笑着白了他一眼,转身又回衣帽间给他换领带。
别以为解释了她就不知道,解释等于掩饰。
这个大闷骚,还不是想跟自己穿情侣装?
自从松源杯那次开始,安妮就发现,只要她和穆行锋同时出席场合,这个男人都会用上那么一点儿小心思 。
不是自己的胸针和他的领带夹是同款,就是他的领带配上自己礼服的颜色,或者干脆和自己穿同色系的西装。
尽管两个人的关系没有公开,他却用尽一切小思 心把自己贴上他的专属标签。
领带拿出来的时候穆行锋已经穿好了衬衫西裤,衬衫领子就那么立着,正在系着腰间的皮带。
都说男人解皮带时最性感,突然看男人系皮带,也是一种享受。
高高大大的男人,衬衫还没有完全打理好,不仅立着领子,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