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果然是没当过男人的雏儿,不知道那滋味儿,要不然,根本把持不住吧。”花姐笑着摇摇头,坐直了身子,终于是让我松了口气。
花姐见我也不愿意叫姑娘出台,自己就坐在这里,也没动弹,笑道:“那干脆啊,姐姐陪你玩好了!”
我愣了一下,看了看花姐婀娜的身材,张张嘴,说道:“这个……使不得吧!?”
花姐也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一红,说道:“你想什么呢,我又不出台。我意思是陪你玩玩筛子,你这小子,刚刚看着还挺纯,怎么满脑子也没什么好东西呢?!”
我大窘,连忙拿起了桌子上的骰钟,说道:“那个……花姐,咱们玩骰子,玩骰子……”
我跟花姐玩了一会儿骰子,酒也开了一瓶,就在包房,也没出去。
过了一会儿,彭雨就进来了,招呼我可以走了。我看他手里还拎着一个礼盒,就问这是什么,彭雨随口说,黄老板朋友从北京带过来的糕点,他留着,让自己拿给毛毛吃的。
我“哦”了一声,见彭雨也没坐,就知道他也没有在包房里待一会儿的意思,所以我跟花姐说了一声,跟着彭雨就出去了。
我们也没让黄老板送,打车来,打车走。上车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