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梅也主意到了那边儿的动静,抻着脖子问了问旁边不远处的一个卖炸串的中年人:“大哥,那些人是干啥的?”
卖炸串的中年人抬头看了一眼,习以为常地说道:“收保护费的。咋了,大妹子,挺面生,刚到这边儿来摆摊的?”
张梅“昂”了一声。
卖炸串的中年人点点头,说道:“怪不得呢。这是在这儿摆摊的规矩,那个收保护费的姓黄,我们都叫他黄扒皮。他每天都带着几个小孩儿过来转一圈,一个摊位收二十块钱,然后他给开张票。”
“啥,一天给他二十?!”张梅一愣。
卖炸串的人也挺激愤的,说道:“可不咋地,他奶奶的,要不然怎么叫他黄扒皮呢,一个月给供给他600块钱去,自己挣得这点儿钱,他得拿一小半!”
张梅说:“那咱们挣得钱,凭什么给他?!”
卖炸串的人说道:“你不给,他不让你做生意啊!来这里卖这玩意儿的,有几个壮小伙子?都是四五十岁的下岗工人,指着这一辆车糊口呢。你不给钱,他推你两把,给你车干翻了,你这个月咋活?”
“那也不能一天二十地往上贴啊,我一天自己花的还没那么多呢。”
卖炸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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