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都咧到耳朵后面去了,忙不迭的点头,对黄扒皮谢了又谢。
有些人就是这样,你一直找他要钱,有一天不要了,他就觉得是大恩大德。你一直给他钱,有一天不给了,他就视你是杀父仇人。这种玩意儿,没法整,就是有些人骨子里的劣根。
黄扒皮带着人走了,去另一边儿,把剩下几家人保护费都收完之后,然后黄扒皮开着路边儿一辆二手桑塔纳,直接就回家了,也没带着那两个半大小子。
这俩小子一合计,打了个电话,又约了两个同龄人,四个人一块儿到附近的网虎网吧,开了一个小时机子。
张梅躲在一旁的小区里,跟以前一样,出来看到黄扒皮走了,就推着车又回到自己原来的地方,开始做生意了。一旁卖炸串的人一直也没吭声。
过了一个小时之后,路尽头,四个半大小伙子抽着烟,得得瑟瑟就晃过来了。卖炸串的一眼就看出来那是跟着黄扒皮的几个人,看了看张梅,觉得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就招呼了张梅一声:“大妹子,不然你先回去吧,我听说今晚有城管的过来撵人,你也每个车,靠人拉,跑不过城管的三菱吉普。”
张梅笑了笑,说道:“呵呵,没事儿,一会儿下课了,还能卖出去一点儿钱,我再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