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下来。
黄扒皮开始还骂了两句“草泥马”,但是后来也没动静了,就光会嗷嗷直叫唤。
张俊豪也没动手,笑着对另外三个赌徒说,他们半点儿私事儿,三位可以去隔壁玩,为了表达歉意,今天就不抽他们三位的水浅了。三个人心惊肉跳地就让张俊豪给带出去了,去了其他包房,接着玩。
而卓君,直接拿起了黄扒皮的黄鹤楼,慢悠悠地点了,把烟叼在嘴里,然后把黄扒皮桌子上的所有的钱全拢一块儿了,数了数,将近四千块钱。卓君也没客气,给了又重新进来的张俊豪,说:“回头给咱弟送过去,这样修车的钱就能给胡哥了。”
张俊豪把钱拿过来,也没查,折起来就放自己兜里了。
几百块钱翻到四千多,可能黄扒皮这辈子都没这么好的运气。然而,被卓君堵上,他这辈子可能也没这么坏的运气。
旁边,崔仲一的几片刀,让黄扒皮彻底是服气了。
“草泥马的,社会人是不?收保护费是不?社会人怕片刀吗?装个几把社会人,一会儿我能让你叫我爷爷你信不?!”崔仲一解恨似的一刀又劈黄扒皮脑瓜子上了,飙出一片血。
“行了,就这么着吧!”卓君虽然不解恨,但是他也了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