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闹着玩呢!”
“都消停着点儿!”管教看了看一群鸭子一样缩在墙角的犯人,也没相关,抻着脖子喊了一句,“彭雨是谁,跟我出来。”
彭雨没应声,迈步走走到了门口,等管教开门之后,跟着管教出去了。
彭雨一走,犯人们都激动哭了——这个煞星终于是走了!
彭雨倒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又往回走了两步,笑道:“我的床铺别动,我得拘留一个月,这一个月,我就不挪窝了!”
犯人们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就是一阵骂娘和痛哭声。
管教把彭雨带到了一个办公室里,说是有他的电话,彭雨过去坐在椅子上就接了,就连对方声音都没听,直接就说道:“黄老板,你这电话打得有点儿晚啊。”
黄老板在电话那头无奈地说道:“刚刚从外地回来,就听花婉婉说,毛毛给我打电话了,我立马就给刘队长打了个电话,好跟你联系上。”
“呵呵,黄老板挺忙。”彭雨打趣地说了一句。
黄老板没心思跟彭雨开玩笑,说道:“我没心思扯皮昂,彭雨,你这是这咋回事儿,漂了那么久,怎么还折进去了?”
彭雨满不在乎地说道:“昨天晚上去北城之夜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