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小兄弟,事儿可不是这么办的昂。你要说事儿难办,让我给你加一两千,两三千,我说掏就掏了,但是你牙一呲,跟我要原来的三倍价,是不是过分了昂?”
唇钉男说道:“哥,我们过分吗?就这么一个人,你出一万五,也未必有人愿意去干他,并且还把人砍进医院的。我要你一万五,一点儿也不亏。黄哥,出来混,谁也不容易,这价我觉得没讹你,你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个道理?”
黄扒皮半天没吭声。
唇钉男没啥耐心,然后皱眉说道:“黄哥,这还有啥好琢磨的,我也不是坑你,要不然我带兄弟们到你前面哭一个,亮亮伤口咋样?我们一个个整点儿逼钱,还全填医药费上了,你说说有这个道理吗?”
黄扒皮声音沙哑地开口说道:“那行,一万是吧?你先去你乡下朋友家躲着,这两天我给你把钱打过去,你放心吧!”
唇钉男一听这话,也放心了不少,咧嘴笑道:“那行,多谢你了昂,黄哥。你这事儿办的讲究,哥们也不能不给面子,以后再有这事儿,你说话,我指定给你把事儿都给办了!”
“呵呵!”黄扒皮笑了一下,“肯定的。没啥事儿,我就挂了,这边儿挺忙的。”
“行,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