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糊上的血,着急忙慌地说道:“下面出事儿了!外面不知道哪儿来的一伙乡巴佬,扛着铁锹和锄头,说是什么天泽乡的人。他们帮着对伙那群小崽子,话还没说两句呢,就动上手了,七八十号人往咱们店里冲,我们根本拦不住啊!我们内保一半人都挂彩了,现在他们已经冲到一楼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上来了!”
“什么?!”刘海文听得脑袋“嗡——”地一声,“你让他们人进来了?!”
内保哭道:“不让不行啊!他们全是泥腿子,家伙事儿都往我们脑袋上抡,有两个人脑袋被打得跟血葫芦似的,死没死都不知道,我们压根儿不敢拦啊!”
“废物!”刘海文大怒,一脚就踹在了这个内保的身上,把他踹得一个趔趄,“一个月五六千工资开给你们,关键时刻你们就这么掉链子?!几个泥腿子种地的都拦不住,要你们干什么吃的?!”
江城听了这个内保的话,脸色也冷峻起来,他连忙起身拉开窗帘往下看了看,赫然看到我、张俊豪带着的人已经冲进来了,而那些所谓的泥腿子大部分都堵在门口,手里朝着锄头、镰刀,不让任何人靠近。
“天泽乡的人?!”江城不可能不知道天泽乡的名头,所以一听说下面这群农民是天泽乡的村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