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气。
武眉疑惑看着何碧云似做梦一般,脸上一会儿恨,一会儿笑,一会儿愤慨,一会儿得意,跟神经病一般,说不出的诡异。
不知又在憋啥坏水了?
武眉顿时就没了兴趣,回到书桌边开始做作业,下午还要去练舞,她得抓紧时间把作业做完,至于武月那儿不着急。
有的是时间整她!
武月拒绝了何碧云,虽然她心里一万个愿意,可她不敢,现在的她是如履薄冰,不可以轻易去挑剔武正思的心思,她尝试不起了。
待碗洗好,武月的手已经冻得似水萝卜一般,红红肿肿,还刺刺的疼,何碧云这边紧赶慢赶地烧好了热水,哪里还会心疼煤饼,可着劲地烧呢!
“月月快泡泡手,冻坏了吧!”
何碧云倒了盆热水,心疼地把武月的手泡了进去,真真是慈母心肠。
忍不住又趴在门背后看热闹的武眉乐不可吱,捂着嘴强憋着没笑出声,何碧云真是自作聪明,刚洗过冷水的手可不能立即泡热水,一冷一热刺激下,很有可能会加快皮肤病变。
北方处理冻伤者时,从来都不会用热水,而是用雪不断地擦患者的冻伤处,直到擦得雪化为止,这样冻伤处才会血液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