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
赫连策信心十足,“我想要的东西,谁也抢不走!”
也就是那个巴根忒不识趣,非说要给马驹挑选有缘人,若不然他根本就没必要亲自跑一趟草原。
眉眉也看到梅书寒,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看着更赢弱了些,而且眉间的忧郁很深,很明显梅书寒过得并不好。
梅书寒的生意倒是做得很大,比前世的规模大多了,但他平时很低调,极少在公众场合露面,京都认识他的人一个手板都数不过来。
梅妈妈的身体一直很康健,决不可能会像前世那样早逝,梅书寒父亲却还和前世一样,喝酒赌博,不干人事,不过这一世梅书寒父亲却早一年出了事。
今年才开春的时候,这个浪费米粮的混球,和前世一样,喝多了酒,摔进了水沟里,一晚上没人发现,给冻死了。
不过梅书寒对他父亲恨之入骨,想来死了他只有高兴的,决不可能哀伤,那么他过得不好,极大可能是因为赫连策了。
“梅书寒和赫连策现在怎么样?”眉眉忍不住打听。
严明顺瞟了她一眼,酸味儿开始飘,怎么突然问起梅书寒了?
“你想到哪去了?我就是随口问问。”眉眉将刚才剥的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