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即使那头牛再如何蹬揣地面,陷入坑中的轮子依然纹丝不动。
齐然不做声,走到牛车后沿左侧,头一扭,示意方锐去右侧。
两个人都有大力,稍稍使劲,那牛车后沿就被平行抬起。拉车的大青牛再往前走了几步,顺顺当当地把整个车体放平。
“虎头!”
驾车的老农看见方锐,操着一口固原土话地招呼着后者。
“好些日子没看见你过来巡查了,怎么回事?”老农似乎和方锐颇熟,说话起来也没有多少隔阂。“听他们说,你们分舵来的那个新掌舵的,太不是东西,就是那小子害你?”
方锐看了一眼齐然。
他的语调变得有些热切和谦卑:“李老丈,俺的事情你就不用多管了,你还是每天吃好喝好,少操点心。哪怕你多抽点旱烟,也比学着其他人嚼舌根子强。”
齐然面部抽了一下。
方锐的态度变得太快,前面还是‘某,某家,洒家’之类的武道豪侠做派,后面就变成了‘俺,咱,咱们’这样的土话。
很接地气嘛,方虎头……
身为当事人之一的齐然面带微笑,就这么听着李老丈谈论自己。
“虎头,你甭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