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镇抚司的威风真的不狗仗人势,我算是领教到了。”齐然与展凌霜,还有背后一群黑皮番子,在山路之间,起跳纵越,一行人嗖嗖之间,向前猛蹿。
“狗仗人势”展凌霜咬住嘴唇:“齐然师兄讥讽我们是狗?”
齐然哈哈大笑:“非也,我是说,我是狗,借的是你们南镇抚司的人势”
噗嗤一下,展凌霜笑出声来。
“你真有趣了!”展凌霜银牙如同细碎的贝壳,说道:“哪有人说自己是狗的?”
“是人是狗都无所谓的,”齐然抽了抽鼻子,北龙山与翠环山一样,山脚之下满是花丛,花粉的味道让齐然鼻子不适。“展大妹子,你应该知道太岳刑堂在武道中的名声也不怎么样。我现在是在给太岳刑堂做活呢,能够成为这样的狗,可比许多时候碌碌无为的人要有意思多了。”
展凌霜笑了。
太岳刑堂的名声当然不怎么好。
太岳刑堂就如同南镇抚司一样,是给南燕处理武道事宜的,本身也做一些黑活。
“妙一师姐,果然如同那谁说的那样吗?”同为武道女侠,展凌霜忍不住对于那位齐溟漱的大弟子,如今太岳门中三代中的女军师妙一有了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