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昏天黑地,嗓子都哭哑了。
当然,这一切,我都不记得了。据说,杨教授也没少喝,后来是郝老板亲自打车送回去的。而我,是王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弄回家的。说“弄”,是很贴切的,送都送不回去了,她几乎是连拉带拽,连背带扛,这才把我弄回去。
当我酒醒,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非常口渴,头也很痛。动了一下,竟然现浑身都疼!其实,后来我才知道,王楠送我回来时,好几次没扶住我,我摔得不轻。
“妈!我渴!妈?”我连续叫了几声。
“叫啥叫!你妈去店里了!”是我爸,端了一杯水过来,递给了我。
我接过水,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几点了,她怎么这么早就去店里?”我喝完水,一擦嘴问道。
“早个屁!你也不看看,都几点了!”我爸没好气地回应道。
我抬眼一看床头的闹钟,竟然都已经上午9点钟了!
“跟谁喝的,喝那么多!你不要命了!”我爸从我手里把水杯抢了回去,抱怨地问道。
“额杨教授”我心不在焉地回答着,脑子里开始回忆昨天的情景,但却现已经断片,记不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