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帆很谨慎的考虑了半天，始终没敢轻易答复，虽然他知道焦海川对自己没有恶意，但这么问的目的还是意味深长。
“董事会的都是些什么角色呢？”张云帆反问。
“那都是一些和我创业多年的老家伙。”焦海川叹了口气，最后靠在了沙靠背上，“创业的时候大家都是一门心思干事业，现在嘛……哎，都是各怀鬼胎，各自为了各自忙活而已，实在是很难控制的呀，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他们的想法，一个个的都在我和刘雯之间打太极！”
这些人一直以来都是焦海川最为头疼的问题，他们只要不明确表态站在哪里，保不齐就哪天跑到了刘家人的阵营里，背后给自己一刀。
张云帆听着焦海川的答案，沉思了许久才答到：“他们摇摆不定，是因为想要自己的利益最大化，焦总您给他们就是了！”
焦海川听张云帆的见解叹了一口气，他原本以为张云帆会说出什么不一样的意见来，可到头来还是和他想的如出一辙，只能去死皮赖脸的讨好这群小人。
焦海川至于为何把这个问题丢给张云帆，无非还是没放弃那个想法，张云帆是个人才，他还是想尽量拉拢他。
可张云帆的回答确实是让他有些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