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落成已是傍晚时分,两人都累得和狗似得,瘫坐在地上仰望际斜阳。
“张师兄,不行了,累死了,今我就不走了,在你这蹭住一晚。”韩子墨累得不想动弹,躺在地上不愿起来。
麻烦了别人一整,现在完事了,请人吃顿饭住一晚那也是应该的,所以张云帆爽快答应了。
晚餐依旧吃烧烤,只是比之前多了两道菜罢了,一只野兔,两只野鸡,加上肥鱼煲的汤,韩子墨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些烘干的肉片,还有米酒。
二人对饮到半夜,相互述各自遭遇,颇有种同是涯沦落人的感觉,张云帆经历的事情颇多,早就看淡了生死荣辱,聊起过去的事情,就像是在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情绪上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
相比而言,韩子墨的心性要略差一些,着着居然就哭了,泪花在眼眶里打转,想要抑制却眼圈泛红。
“我父亲善于经营,帮助家族打拼下了几十间商铺,韩家这才有资本在北莫城立足,和莫家以及吴家鼎足而立,只可惜妒英才,一次外出贩货的过程中,商队遭遇恶修劫持,父亲遇害。”
到此处韩子墨的情绪陡然变得激动起来,眼圈通红一片,端起酒杯仰头狂饮,然后狠狠将酒杯砸在桌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