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吃。”
等黑脸道人出了隔间,下楼声逐渐消失,隔间内的两人才回过神来。青年一脸寒霜的盯着桌上十几道菜肴,牙关咬着,却是再也吃不下一口。
余道偷偷瞥了他一眼,低着咬着餐盘上的烧鸡,不言语一句。
青年见到余道这幅吃样,忍不住冷声讥讽到:“不知你吃下的这多货物,有几成是供给它使用的。”
这话说出来,余道夹筷的动作明显一滞。青年冷哼一声,一拍桌面,拿起剑器便离了这里。
一时间,隔间内只剩余道一人。
见两人已经走去,余道直起身子,放下筷箸,用丝巾慢慢地擦好嘴唇。他走到窗边,探首看着窗外波荡的河水。
面色平静,看不出一点喜怒。
两人相继回到房中,黑脸道人则是不知出去做什么事,不曾回到房间。
余道待在自己的房中,他关好窗格,贴在邻间的墙壁上,细心的听着。客栈在房间的用料上明显下了功夫,几间房都是用上好的实木制成,兴许墙壁中间还有夹层,余道听不见隔壁一点儿的声响。
他放下心来,慢步走到床铺边上。余道脱掉布靴,松开腰间缠带,理了理道袍,然后盘膝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