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拮据的很,自然知道银价几何。
熟女郎听见余道的话,也不反驳,只是抱着他的手臂,身姿摇动,媚笑如花。
“道爷,您要知道,这能上花鼓台的姐妹,可都是花鼓楼的招牌,平常百两银子才可一近呢!”
“十两银子,可是占了大便宜。”熟女郎半个身子依在余道手上,香气浓郁,她媚眼如丝,又娇滴滴吐气说。
“道爷,要不……您选奴家吧,奴家不仅不收您银钱,还给您包一个大红包。”她眼眸水雾,看着余道移不开目光。
余道嘴角一抽,没想到他自个被人给看上了。
熟女郎越看余道,越觉得这小道士清秀俊俏,特别是那目光,纯净的就像一泓秋水,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弟弟。若是在床上调动教育起来,应是很有滋味!
她趴在余道身上,丝声颤动,显然已是情动,否则也不愿做这赔本买卖。
余道默默地扒开熟女郎手,将一锭银子塞入她手中,说:“有酒水没,给我上点。”
熟女郎伺候余道就坐后,只得依依不舍、幽怨得离去。
余道进了花鼓台,四处一望,发现这青楼确实是高档,难怪可以一洞值百两,真是镶了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