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书桌上,闲适的说:“不知绣衣使大人,为何前来?”
那人正望着窗外,今夜月暗星稀,无风。听见余道的话,他沉吟一下,说:“道长好生警觉,小使刚落至屋顶,就被道长发觉了。”
余道听见,没有接过,他弹了弹指甲,说:“有事就说。”
来人听见余道的话,身子顿了顿,终于转身面对余道。一转过身,一张面甲顿时就出现在余道眼中。
这人正是酒肆出现过的绣衣骑士。只是他现在下了马,胸前也未着甲。余道发现他眼中的冷意少了许多,但是乍一看过去,仍让人觉得淡漠。
余道翘首望着对方,戏说:“难不成,大人是来找小道抵足夜谈。”
“恐还未如此亲近。”
绣衣骑士没有理会余道的话,他直接走到余道身前,距离余道三尺远。站定,他凝视着余道,缓缓开口:
“今日下午,小使处理好公务之后,立刻打马追赶道长。先至祁北县,寻各客栈未果,又托人寻找,方知道长来了祁南县。”
“于是又立刻打马往这祁南县奔来,途中历时两个时辰,未曾休息片刻。”
余道听见,脸上没有半点反应,不咸不淡的应了句:“哦,看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