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立刻升起愤懑。
“你这小娃子,有点道行就了不起了?”一个头戴高帽的家伙站出来呵斥:“你家师傅没教过你尊老爱幼?”
另一个是武将打扮,手上法器是一根短铜鞭,金灿灿的,犹如金铸。他阴阳怪气地说:“同是供奉,居然如此猖狂。”
这话说出来,余道轻抬眼皮,有些诧异的看着两人。
刘忠听见两人的对话,心中忽的一喜。他喜得不是对方出言维护,而是喜对方吸引了狠人的注意。刘忠立刻蹦起来,劝说:“两位供奉说甚,小道长法力高强,合该受刘某尊敬。”
山羊胡子和光头和尚诡异的对视一眼,然后默默的挪动脚步,和那两个供奉拉开距离。
“这两人是在供奉司待久,忘了修士间的规矩吗?”他们垂眼,保持着沉默。
高帽供奉和武将受到刘忠的劝说,纷纷冷哼一声,不再言语,但是眼睛依旧瞪着余道。
余道饶有趣味看着两人,忽然开口说:“你们两人,想试试某家刀快否?”他托起手掌,毫光在他手上不断跳动。
嘶!高帽供奉和武将眼睛一缩,心中愤懑一凉。他们的脸色忽地一白,想起了余道斩杀女尼的一幕。
两人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