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分别站在门的两侧,然后中间一人遥遥喝问门外:“谁在敲门?”
门外并不答话,只是敲着门。
刀客又问了几下,顿时知道自己这些人可能碰上不干净的东西了,他们连忙将领头汉子叫起来。
不一会儿,车队中除了两个伤员之外,全都醒了过来。这些人颇有经验,醒来后一字也未说,只是默默的绑好缠带,然后抽出随身的刀刃。
领头的汉子走到客栈门前,皱眉看着木门,不知该不该打开。
敲门的声音继续响着,但是正当领头汉子要说话时,敲门声停下了。
众人警觉,他们身子紧绷,抓着手中的长刀。其中几个武士随时准备割开手掌,将血涂在钢刀之上。
对峙半晌,门外再无半点动静。领头汉子一咬牙,直接喝到:“开门!”
门旁的刀客听见,悄悄走到门前,将手放到把手上,他们呼吸一下,齐用力猛拉木门,将一扇大门完全打开。
街道上的景象立刻出现众人眼中。
门外空无一人,只有冷风吹着,一片清冷的景象。
车队的人都感觉身上的汗毛竖起,心中发寒。但是领头人面上的表情没有变化,他眯着眼睛仔细打量,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