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长刀剁碎,散在地上。
望见这一幕,车队众人一怔,随即便是欢喜,其他人连忙挥刀将靠近自己的媒婆剁碎。
霎时间,客栈中满地都是纸片、竹片,好像坟头洒下的纸一般。
未等众人欢喜,剁碎纸制媒婆的人便身子一僵,手中刀刃落地,地上的纸衣忽地飞起来,粘在他们的身上。
“请新人上轿!”一个个壮汉捏着嗓子,尖声叫起来。
他们双脚并拢,手搭在一块,身上披着花花绿绿的纸衣,姿态和刚才的媒婆一般无二。可是余道可以清晰的看到,车队人员眼睛中都带着深深的恐惧,以及绝望。
他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点着脚尖,一扭一扭的望着门外走去。
排着队,十七个壮汉走到红顶轿子前面,然后齐齐尖声叫:“新人起步!”
叫声回荡在街道上面,好似夜枭啼叫。
“咔。”街道突然响起轻微的木门转动声,左右人家的丑妇都探出脑袋,看着客栈门前诡异的一幕。她们的眼中没有惊慌、没有诧异,一片麻木,只是盯着红顶轿子看着。
尖声响起:“起轿!”
“哐!滴滴、巴巴!”铜锣敲响,铜镲打响,喇叭唢呐吹响,鼓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