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进府中,奴家自然就清楚了。”
余道听见,瞥了一眼肩膀上的白猫。
白猫正安详的蹲在他的肩膀上,一副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但是余道耳中响起了她细若蚊蝇的声音:“我都说了,风紧、扯呼!”
听见白猫的狡辩,余道收回目光。他沉吟一下,对嫁衣女子说:“贫道正在赶路,昨夜大雨,所以误入了此地。多谢姑娘的今晚款待……姑娘可否让贫道安稳离去?”
嫁衣女子听见余道的话,轻笑起来:“官人住宿一宿,岂能不付一些花酒钱。”她指着盘中的灵瓜灵果,说:“这些都是符钱,奴家可不想做赔本买卖。”
嫁衣女子莞尔一笑,俏生生地伸出五指,说:“官人和奴家做五个晚上的夫妻,奴家便放官人离去。”
她又说:“官人修为高深,一身血气如狼似虎,损失些许阳气并不会对官人的修为有影响,奴家也会小心,绝对不对伤到官人根基的。”
“好吗?”
余道听见,面上不为所动。他轻叹一口气,看着同桌的两个入窍修士,说:“姑娘对这两位道友说过同样的话罢。”
“如今两位道友的魂魄都被姑娘禁锢在此,姑娘又如何能让贫道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