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
“我记得,”
姬常点头,“你眉毛上的刀疤,就是我砍得!”
姬常扫了眼霸刀,丝毫不在意这犊子是否现在还恨自己,兀自说着,“只可惜当时没能把你这王八犊子给砍死!要不然,黄川也不会多你这么一祸害人民群众的家伙了!”
霸刀咧咧嘴,老子都这样了,咱能少打击两句不?
剩下的酒,姬常倒完,每人才不到半两,姬常朝着外面喊了一嗓子,“那谁那位兄弟,酒不够了,再来一瓶!”
那个警员兄弟愣神不已,丫的,你个瘪犊子还真跟这罪恶滔天的霸刀拼酒啊。
旁边不远的乔局立时瞪了眼那警员:“去吧,给你报销!”
那警员兄弟表情愕然,连乔局也任由这犊子胡闹,这到底咋回事啊?
不多时,桌上又放了一瓶二锅头,两人都满上了,端起杯子,再次碰了一下,每人喝了小半口。
姬常看着霸刀:“想必你心里已经清楚,你身后那位,不会救你出去的。说吧,就算给自己儿子留条后路!哦,对了,你大儿子并非刑警兄弟干掉的,而是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女人,给干掉的。”
姬常摆了摆手,让那警员过来。那警员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