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带血的脸上满是惊骇的瞪着姬常。
比见到地狱的恶魔,还要可怕。
姬常摆弄着手术刀,脸上挂着兴致勃勃的笑容:“你听说过庖丁解牛这个词儿吗?今天让你开开眼界!”
“不要,老子不想知道狗屁的庖丁解牛!”冯少程瞪大了惊恐的目光,大声嚷嚷着。
看冯少程这家伙拼命想摇头拒绝,但是又动弹不了的憋屈模样,姬常手术刀在他脸上蹭了两下,“放心,疼嘛,是一定会疼的。但是小爷会让你喊不出来疼。人不都说:只要不喊疼,谁知道你会疼啊,对吧?”
姬常又一根银n进了他的脖颈处,封住了他的哑穴,然后一只手拎着,让他靠坐在一棵绿化树树干上。
在冯少程惊恐的目光、却不能动弹、不能发出丝毫声音的憋屈情形中,姬常右手的手术刀轻松划开了他的裤子,露出了男人的要害。
“妈了个鸡的,跟个七号电池似的,还特么瞎胡搞!你咋有脸亮出来的捏?”
随意低头一扫某人的裤裆处,便露出一抹鄙夷的讥讽,“这么点儿就算打肿了再烧烤,都搞不出半两肉留着也是没用!”
手起刀落,一道寒光在冯少程惊恐的目光中划过,冯少程只觉着那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