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被男人看了要骂男人流氓,看了男人还要怪男人流氓。什么都怪我们男人,我们男人招谁惹谁了啊。”金忌庸一边郁闷的嘀咕着一边开始给秦漠上药。
他拿出来的两瓶药,第一种是粉末状的,具有愈合伤口的奇效。一般深的伤口几个时辰就能自动愈合,一些深可见骨的伤口,在几个时辰后也能恢复的七七八八。
至于第二种则是晶体膏状的,这个药膏则具有很神奇的消除伤疤的效果。不管是枪上还是剑伤,不管是新伤还是旧伤,只要涂抹上这种药膏,少则三五天,多则七八天,伤疤一定会消除殆尽。
金忌庸最是了解秦漠,别看是个男人,但向来不喜欢身上有疤痕,就像有强迫症一样,哪怕是一点刮伤,他都得想办法弄掉。
因此在给他全身的伤口都洒上愈合粉后,金忌庸又等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开始给他涂第二种药膏。这样又从头到尾涂了一遍后,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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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金忌庸累的一屁股坐在床边上,甩了甩手道:“大爷的,老子打飞机还没这么累呢。”
咚咚咚,咚咚咚。
这边金忌庸刚嘀咕完,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而后听到夏末从门外问道:“还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