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感觉苏画墨的眼神有点不对,似乎在想着怎么修理自己,他吓的赶紧把话题转移了回来:“那爱德蒙·唐泰斯到底算我哪门子的兄弟啊?您就别绕来绕去了,快点告诉我吧。”
“我本来就要说的,是你自己一直在绕。”苏画墨无语的道。
秦漠立刻做了一个噤声不说话的手势。
苏画墨蔚然一叹:“这本是我们这一代的恩怨,那时候以为这场恩怨随着秦扬的失败而结束了。可没想到过去了三十多年,他儿子又代替他回来了。”
秦漠听的眼睛一瞪:“爱德蒙是我那个大伯的儿子!”
苏画墨轻轻点头。
“不是,妈,我怎么记得你们告诉我,我那个大伯秦扬被关进了死牢。他在死牢里怎么还能有儿子了?”秦漠不敢相信的问道。
“他在死牢里除了不能出来之外,并没人限制他的其他自由。况且有你太爷爷照拂着他,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苏画墨说道。
秦漠想想也的确是这样,太爷爷又怎么忍心孙子在死牢过着普通囚犯的生活。想必秦扬除了被限制了自由之外,其他生活依然过的跟大少爷一般无二,那么他有儿子也是合情合理了。
“太爷爷这不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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