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世豪闻言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哆哆嗦嗦的道:“肺、肺癌……不、不会吧。我上次见姑父,看着他气色还挺好啊。会不会是弄错了?”
“我们也希望是弄错了。”储修文更为严肃的说道:“就怕我爸的病比我们猜想的还严重,他故意瞒着我们,应该就是怕我们知道。等他偷偷的立了遗嘱,把储家都给杜亦菡之后,就什么都晚了。”
“那不行,那绝对不行,杜亦菡那个野种凭什么继承储家的家业,就算是一毛钱都不能给她!”吴世豪炸毛了,急声道:“这可怎么办啊,我们怎么才能阻挡姑父立遗嘱啊。万一他已经立了,我们又该去哪儿找出来?”
储修文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已经摆脱燕京的那位帮忙找了,先找找看,实在找不到,再另外想办法,总之储家不能让杜亦菡分走任何东西。”
吴世豪连连点头,一毛钱都不能被分走。
此时在吴家的书房里,四个人焦头烂额的时候,燕京某私密迎宾馆,储文成住的房间里正传来压抑的咳嗽声,苏恒智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储文成捂着嘴,剧烈的咳嗽着。
“储书记。”苏恒智急忙端着水过来,替他拍打着后背顺气。
“咳咳咳……”储文成又压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