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想不通了,儿子有什么重要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人活着,钱留着。还怕没女人给你生孩子,别说再生一个儿子,生个足球队也生的出来。
吴世豪十分不理解的走了,留下罗大树夫妻俩愁眉不展,罗夫人忍不住哭诉:“吴家这不是欺负人吗?我们的儿子是被他们连累死的,他们竟然还说这种话。不就是仗着有储家撑腰,没有储家,他们吴家算什么东西。”
“你小声点!”罗大树一个呵斥的眼神瞪了过去,吓的罗夫人就止住了哭声。
罗大树看了眼病房的门,门外是宋坚实派来的警察,明面上是保护他们,实际上还不是监视他们,不让他们擅做主张,做什么不利吴家和储家的事么。
“老罗,我们的儿子你就眼睁睁看着他白死吗?吴家他们凭什么威胁我们,我们罗家是靠他们起家,但是没有我们罗家,他们吴家的那些事,谁敢帮他们做?他们现在跟过河拆桥有什么区别?”罗夫人压低了声音,愤怒的颤抖。
罗大树咬了咬牙:“我不会让儿子枉死的,大不了鱼死网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吴家想明哲保身,没那么容易。”
“你想怎么做?”罗夫人哭着问道。
罗大树冷哼:“不是我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