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滴答......”鲜血在洁白的地板上汇成大片，触目惊心地一直蔓延到门口。
盛灵璟觉得自己的血快要流干了。
很痛。
她被固定住四肢，割掉了舌头，下面有冰凉的器皿贯穿进去，肚子里的胚胎被强行清理干净，右侧的手腕皮肉外翻，动脉尽断，鲜血淋漓。
“不——”伴随着男人一声痛苦的低吼，有人抱住了她，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男人失控的声音沙哑而悲恸：“怎么会这样？”
那是顾少皇。
她呆呆的看着他那张痛苦震惊又心疼到难以自持的盛世容颜。
天哪，一贯的宠辱不惊，冰山脸扮相的顾少皇吗？
他怎会如此失控？
更惊奇的是，她仿佛看到了他的眼睛充满了痛惜。
盛灵璟觉得自己一定是瞎了。
这一定是幻觉吧？
“谁害得你？”顾少皇抱住了她，深邃的眼睛带着极致的痛苦锁住她的眉眼：“告诉我....”
谁能告诉她眼前这个男人眼底的痛惜算什么？他不是对她厌恶至极吗？
“小璟，说话。”他的唇在抖，声音痛苦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