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盛灵璟转头，看向他，忽然勾勒起唇角，一抹冷艳的笑意在唇角弥散，“既然我们很惨，你又何必这样着急？你这样穷凶极恶的说这些话，我倒是怀疑你是不是也在做困兽之争？”
“我不会让你们两个在一起的，你们不能在一起。顾少皇应该跟晓菲在一起，而你，只能悲惨而死。”
“呵，跟于晓菲在一起？”盛灵璟真的被气乐了。“你好像忘了，你的孙女喜欢的人是顾庭轩，她执迷不悟的人是顾庭轩，你帮忙真是有意思，不能如她心愿，你以为你能成功？”
老头一愣，眼底闪过一抹狠厉：“只要跟顾少皇在一起三生三世，她就可以完成任何心愿，而你注定三生无幸。”
盛灵璟的眼中氤氲出一抹薄薄的雾气，她看着老头子，一字一句道：“那又如何？我要的，不是一生，刹那，对我来说，也是永恒，我跟他在一起心意相通知道他爱我，这就足够。谁说要天长地久？谁说要世代永恒？”
她说这话的时候，那样圣洁，仿若凤凰涅槃一般的透彻。
她想明白了。
是的，结果怎样，不重要。
没有过程，何来结果。
她只要享受这个过程，跟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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