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各关节放松收紧活动着,皆发出嘎嘣脆响。
待到浑身紧绷的腱子肉放松下来后,体表渐渐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袁罡到一旁捡起衣服穿回。
圆方将手中棍子扔回了那一堆,一屁股坐在了屋檐下,终于可以缓口气了。
待到袁罡走到屋檐下,牛有道递了一壶水给他。
袁罡接了昂头对嘴直灌,牛有道在旁道:“你这硬气功好像跟以前有点不同。”
放下壶罐,袁罡沉默了一下,道:“之前没什么不同,今天觉得身体状况不对,感觉体内有力无处发泄,似乎有什么东西堵着要发泄出来,到处找事干还是不行,所以练了下,好像…好像突破到了另一个层次。”
牛有道:“你这硬气功有名字吗?”
刚刚如此诡异的情形让他觉得这硬气功应该不会籍籍无名才对,肯定有个什么说法,他也想搞清袁罡练的这诡异硬气功是个什么名堂。
袁罡一愣,“就称为硬气功,哪有什么名字?呃…”露出思索神色,似乎想起了什么。
牛有道没打扰,等着。
袁罡渐露迟疑道:“好像是有个什么叫法,当年记得我们的总教官提过一次,好像有个古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