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望着身前那或跪或瘫的一家三口。
无尽的愧疚从他心间井喷而起!
不管他是对是错。
此时此刻,他对不起这一家子!
那些哭声。
就彷如刺刀在划着他的心。
那些泪水。
就彷如洒在伤口上的盐。
“叔叔,阿姨,相信我,秋泽会活蹦乱跳的!明天,明天他就可以跟你们有说有笑了!信我,你们现在的身体状态真的顶不住了,难道你们想秋泽醒来之后又得为你们的身体担忧吗?”
强忍着情绪对泪腺发起的冲击。
秦凡俯身搀住中年妇女道。
话了。
看向王大路几人使了个眼色。
三人会意。
抹了把眼泪,匆匆地走过去架起了李秋泽的父亲及姐姐。
“阿姨,相信我,我向你保证!等你们醒来之后,秋泽一定苏醒过来有说有笑,一定!”
运起真气用眼神 去控制中年妇女的神 经,秦凡道。
固然他不想这么做,但现在-他没辙了!
不动用手段,这一家三口绝对不肯去休息。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