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险些没被一诺姐姐给榨干,就为了对抗一诺姐姐那一声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出于想把一诺姐姐彻底征服地不敢再嘚瑟,那会可是吃了不少的补品,可惜每每都被一诺姐姐收拾地丢盔弃甲溃不成兵。
由此可见,一诺姐姐在哪方面着实那啥。
可这一世,以修真者的尊威,以镇狱体的强悍,又怎还给一诺姐姐像前世把自己收拾地倍服的机会?
迎着一诺姐姐的主动。
秦凡扔下手中装着衣服的袋子。
双手倚住她的双腿,强势地霸道抱起。
走向了床铺。
下一刻。
缠绵的暧昧气味疯狂地蔓延起来。
旖旎的交缠在那狭窄床铺上吹响了战鼓的冲锋。
两个半小时后。
在蒋一诺近乎痉挛的虚脱抽搐中。
这出处处生香的大戏适才落下帷幕。
“服了没?”
长舒一口气。
这是秦凡的第三次发问。
“嗯,服了!老公,臣妾服了!”露出那欲仙欲死的满足笑脸,蒋一诺断断续续道。
“到底是田会被耕坏还是牛会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