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洞悉了天机。
可他还想试一试能不能改变得了什么。
如果秦凡能放下这段恩怨的话，或许他还能做些什么。
可如果不愿意的话，他只能目送着天意难违的陨落。
而且还不敢道出那番天机。
“道心阻了，上限也到了！六道，你跟我同为一类人，你不该如此跟我说话的！”秦凡拧眉沉声道。
道心阻了？上限也到了？
这道理六道自然明白。
但相比起永远地陨落，所谓道心所谓上限又还能算什么？
好死不如赖活着，这放在哪个世界都是一样的真理所在！
只是这些话六道话六道明显不能说出。
而是深深的哀叹一声，化为惋惜道，“或许吧！”
“我想找出他，连你都没办法吗？”没有跟六道过多在那话题上扯下去，秦凡言归正转道。
顿了顿。
六道陷入了挣扎中。
随后还是咬了咬牙，“没有！”
不是六道怂。
而是他几乎笃定了对方肯定是有隐息草。
毕竟是天选之人，毕竟是让摧毁紫微星的天道之子。